清晨五点半,深圳的天还是雾蒙蒙的蓝,我抱着已经冰冷的小毛,坐在阳台那张他最爱的藤椅上。藤椅的缝隙里,还残留着他去年秋天掉的最后一撮奶咖色绒毛,风一吹,就轻轻飘起来,像一个小灵魂在跟我打招呼。那一瞬,我忽然意识到,陪伴我十二年的毛孩子,真的走了。我舍不得把他随便交给一条流水线式的告别,我要一场体面、温柔、被尊重的仪式,好让他的眼睛最后一次映出这座城市的晨曦,也让我在往后的漫长岁月里,有可以反复回味的告别片段。
我开始在网上搜索“深圳 宠物殡葬”,屏幕上跳出无数链接,看得人发懵。直到我刷到“宠摆渡”三个字——像一艘暗夜里亮着灯的小船,静静泊在汹涌的搜索结果里。我点进他们的小程序,首页没有花哨的折扣,只有一句淡蓝色的小字:让离别成为温柔的摆渡。我鼻子一下就酸了。往下拉,火化、遗体接送、骨灰晶石、纪念油画、爪印银牌、祈福仪式……每一个选项都像在替我说话:原来有人懂得,离别不是结束,而是把爱换一种方式继续存放。
我拨通客服电话,那头的小姑娘声音很软,她说:“您可以叫我小渡,接下来我陪您一起把毛毛送回家。”小渡先问我毛毛平时最喜欢的玩具、零食、味道,又问我想把仪式放在清晨还是傍晚,想在室内还是户外。我说毛毛喜欢海,喜欢吹带着咸味的风。小渡说,那我们就去深圳湾的草地,那里有一棵很大的秋枫,叶子红的时候像晚霞落在树上。她让我什么都不用准备,只要带着毛毛和想对他说的话,其余交给“宠摆渡”。
两个小时后,一辆奶白色的专车停在楼下,车门上印着小小的“宠摆渡”船桨形 LOGO。司机师傅穿着浅灰色制服,轻声说:“我们来接毛毛最后一程。”车厢里恒温 22℃,淡淡的甜橙与雪松混合味道,是毛毛最喜欢的宠物店香氛。我抱着毛毛的遗体,坐在后排,像抱着一整个童年的重量。师傅一路开得极慢,车窗外的深南大道像电影里的长镜头,一格一格倒退。我记起十二年前,我大学刚毕业,在白石洲租了个十平米的单间,毛毛那时才巴掌大,半夜怕黑,蜷在我拖鞋里睡觉;后来我跳槽、搬家、恋爱、分手、再恋爱,他都像一条柔软的尾巴,跟着我东奔西跑。深圳这座城一路拔节生长,我们像两粒被风裹挟的种子,落在不同的天台、城中村、写字楼,却始终相依为命。
车停在一段临海栈道旁,草地中央真的有一棵巨大的秋枫,树下铺着米白色纯棉布,四角用鹅卵石压住,旁边放着藤编小篮子,里面装着毛毛最爱的三文鱼冻干、他咬得破破烂烂的灰蓝色小鲸鱼玩偶,还有一束由向日葵、白桔梗与尤加利扎成的小花束。小渡穿着淡青色亚麻长裙,赤脚站在草地上,冲我微微鞠躬,说:“欢迎回家,毛毛。”她把仪式命名为“海风与枫叶的约定”,流程单是一张厚棉纸,用烫金小字写着:1.净身 2.祈福 3.告别 4.火化 5.返航。没有冷冰冰的术语,只有五个安静的动词,像五拍心跳。
净身的时候,小渡用温水和有机椰子油给毛毛擦身。她说:“毛毛在海边长大,我们让他带着大海的味道离开。”我蹲在旁边,替她端着银色小水盆,看毛毛的毛发一点点变得蓬松、干净,仿佛只是午睡。小渡把最后一点泡沫冲干净,用一张柔软的竹纤维毛巾裹住他,像裹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。随后,她从篮子里取出一支雪白的羽毛,蘸取天然薰衣草纯露,轻点在毛毛额头、鼻尖、爪垫——那是“祝福之羽”,据说可以把灵魂里最轻盈的部分先送去远方。
祈福仪式开始,小渡递给我一张手掌大的棉纸,让我写下想对毛毛说的话。我写了很久,写了整整十二年的晨昏,写他第一次打翻我的泡面,写他陪我哭着看完《忠犬八公》,写他去年冬天因为关节炎跳不上沙发,却坚持一瘸一拐地守在门口等我下班。我把纸折成小船,放进一只透明玻璃盏,小渡往里倒了一点酒精,火苗“噗”地窜起,纸船在火里蜷缩、舒展、变成灰白的蝶。那一刻,风从海面吹来,带着潮声,枫叶在我们头顶沙沙作响,像无数细小的掌声。
告别环节,小渡把毛毛放在一块原木小平台上,平台四周摆满白色茶蜡,火苗在风里轻轻摇晃。她递给我一把尤加利叶,说:“您一边撒叶子,一边告诉毛毛,您放他走了。”我照做,每撒一次就说一句:“毛毛,你自由了。”撒到第七次,我的眼泪砸在草地上,小渡轻轻抱住我,像抱住一个失重的灵魂。她说:“您没有失去他,只是换了一种坐标继续爱他。”
火化车停在草地边缘,那是一辆改装过的奔驰凌特,外观是低调的雾蓝,印着“宠摆渡·移动火化间”。车厢内部像一间小型禅室,墙面是亚麻色软包,正中间是一台日本进口的单体宠物火化炉,温度可调节,确保骨灰洁白细腻。小渡把毛毛放进炉膛前,最后一次打开裹着他的毛巾,让我把灰蓝色小鲸鱼玩偶一并放进去。她说:“毛毛的灵魂认得回家的路,玩具会陪他走最后一程。”炉门合拢,火苗升起,我隔着耐高温玻璃,看火光把毛毛的轮廓一点点镀成金色,像夕阳落在海面上的最后一道光。
等待火化的四十分钟,小渡带我去旁边的折叠椅上坐下,递给我一杯温热的大麦茶。她说,很多主人会在这段时间里讲一讲毛孩子的故事,也有人选择沉默,都一样珍贵。我讲了毛毛第一次看见雪时吓得尾巴炸毛,又讲了他在我婚礼上戴着领结当小花童。小渡静静听,偶尔点头,像一台温柔的录音机。火化结束,师傅把骨灰装进一只可降解的玉米淀粉骨灰罐,罐身印着浅浅的小枫叶。小渡把罐子交到我手里,说:“毛毛已经变成星星的碎片,您想带他回家,或者留在海边,都可以。”
我选择在秋枫树下挖一个小小的坑,把骨灰罐放进去,上面盖一层薄土,再压一块圆润的火山石。小渡递给我一颗由骨灰高温熔融制成的晶石,拇指盖大小,透亮的湖蓝色,像封存了一整片海。她说:“这颗晶石可以做成项链,也可以放进琉璃摆件,让毛毛继续陪您看世界。”我把它挂在脖子上,贴近心脏的位置,冰凉又踏实。
仪式结束前,小渡送给我一张手掌大的油画,画里是今天的秋枫、草地、海面,还有一只奶咖色的小狗在奔跑。她说这是他们合作的宠物纪念画师画的,颜料里掺了一点点毛毛的骨灰,所以画里的小狗永远带着真实的呼吸。我把画贴在胸口,像贴在结痂的伤口上。
回程的车上,我打开“宠摆渡”小程序,发现他们把今天仪式的照片、视频、录音全部整理成一支 6 分 18 秒的短片,片名就是《海风与枫叶的约定》。片尾有一行小字:离别不是终点,而是把记忆摆渡成永恒。我反复看了三遍,每一遍都能听见毛毛在风里笑。
后来我才知道,“宠摆渡”在深圳不止有移动火化车,他们在西丽湖畔还有一个叫“记忆花园”的线下空间,里面种满薰衣草、迷迭香和蓝雪花,四季不败。花园角落有一面“彩虹桥”纪念墙,可以把毛孩子的名字刻在小小的铜制枫叶上。我去的那天,墙上已经挂了两千多片叶子,风一吹,叮叮当当,像天堂传来的风铃。工作人员说,每年 8 月 8 日,他们会点 999 盏莲花灯,顺着西丽湖漂远,为所有离开的小灵魂照路。
我还遇到一位姓杜的女士,她的金毛“多多”去年因淋巴瘤离世。她把多多的一撮毛发做成一枚羊毛毡小狗,挂在包包上,每天带去上班。她说:“有时候客户凶我,我就摸摸羊毛毡,像摸多多的头,心就软了。”我想,这就是“宠摆渡”真正摆渡的东西——它不止处理遗体,更处理主人的心碎,把尖锐的痛磨成可以继续生活的温柔。
如果你也在深圳,如果你也面临同样的告别,可以进入“宠摆渡”小程序查看价格,也可以直接搜索“宠摆渡”App 预约。他们会问你毛孩子的名字、年龄、喜好,像问一个远道而来的老朋友。他们会给你一场只属于你的仪式,没有模板,没有敷衍,只有被认真倾听的悲伤和被细心收藏的纪念。
今夜,我戴着毛毛的骨灰晶石项链,坐在阳台的藤椅上,风从深圳湾吹来,带着一点咸。我闭上眼,听见枫叶在头顶沙沙响,像毛毛用尾巴扫过木地板的声音。我知道,他从未真正离开,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,继续陪我呼吸这座城市的夜色。
宠摆渡覆盖全国200座城市,线下680个服务门店;可以在微信小程序搜索“宠摆渡”预约,也可以下载宠摆渡app预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