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漳州毛孩子走了,我该不该为它种一棵树?
无分类 2025-08-19 05:10:04 5 0


漳州的午后,空气里带着卤面、米苔目和蜜柚混合的甜香,像极了我家那只叫“团子”的柯基在阳台晒太阳的味道。从它三个月大摇着尾巴闯进我家,到十三岁半的清晨在我怀里安静合眼,整整十三年零四个月,它用一身柔软的奶咖色卷毛,把“家”两个字,从水泥墙里烘成了会呼吸的暖窝。可就在上周,团子走了。兽医说,是心脏衰竭,走得并不痛苦。我却觉得胸口被活生生剜走一块肉,疼得连呼吸都带着倒刺。那天,我抱着它回家,像抱着一团熄了火的云,一路哭到小区门口的凤凰树下,花瓣落了一地,像极了它曾在我脚边打滚时扬起的绒毛。
回到家,我把团子最喜欢的小毛毯铺在茶几上,摆好它啃得只剩半颗的磨牙玩具,还有那只被它叼了无数次、已经掉色的飞盘。我蹲在地上,看着它像睡着一样躺着,却再也听不到它因为激动而发出的“呜呜”低鸣。那一刻,我才明白,原来真正的告别不是停止呼吸,而是连回忆都开始漏风。
第二天清晨,天刚亮,我打开窗,看见邻居家的孩子在楼下给一只刚满月的小橘猫喂奶。阳光穿过凤凰树的缝隙,落在猫崽粉嫩的鼻尖上,像极了团子小时候第一次学会舔我掌心的模样。我突然生出一种近乎执念的念头:我要给团子种一棵树,一棵只属于它的树。不是简单的“埋点骨灰、插块牌子”,而是让它真正在漳州的泥土里继续呼吸,让它的名字长成枝叶,让风经过时替我摸摸它的头。
可念头刚冒头,就被铺天盖地的自我怀疑淹没。种在哪里?小区绿化带?物业会同意吗?种在老家院子?可父母年纪大了,日后谁来照料?种在南山寺后山?会不会被游人误踩?更怕的是,树种下了,我却没有勇气再去看它,任它在记忆里荒芜,像一片再也回不去的故土。我抱着手机,在搜索引擎里输入“漳州 宠物殡葬 树葬”,跳出的第一条就是“宠摆渡”——一家写着“让离别变成另一种陪伴”的宠物殡葬机构。我点进他们的小程序,看见一行行温柔的简介:专车接送、遗体清洁、告别仪式、骨灰安置、树葬纪念……就像有人轻轻替我擦掉眼泪,说:“别怕,我们都懂。”
我拨通了宠摆渡的客服电话,那头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动我的悲伤。她问:“宝贝叫什么名字?多大年纪?喜欢什么颜色?”我哽咽着说:“团子,十三岁半,喜欢奶咖色和草地。”她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那我们就选奶咖色的丝带,再带一把它最爱玩的草地香味的喷雾,好吗?”挂断电话,我才意识到,原来真正的专业不是流程的熟练,而是他们愿意蹲下来,用和你一样的高度,去丈量悲伤的厚度。
下午两点,宠摆渡的车到了。车门打开,我闻到淡淡的柚子香——那是漳州人夏天最爱的味道,也是团子每次洗完澡后,我给它喷的驱虫喷雾味。工作人员穿着浅咖色的制服,胸口绣着一个小小的爪印。他们把团子轻轻放进铺了软垫的藤篮,篮子里放了一朵刚摘的凤凰花,像给它盖上了一枚小小的印章。我跟着他们上车,车子穿过延安南路,拐过中山公园,最后停在一片被三角梅包围的小院门口。门口的木牌写着“宠摆渡·漳州记忆花园”,下面是一行小字:所有温柔都被允许停留。
院子里铺着细碎的白色鹅卵石,中间是一条用红砖拼出的小径,两旁种着七里香和桂花。工作人员把团子放在一张铺着亚麻布的木桌上,开始为它做最后的清洁。他们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它的耳朵、爪垫和尾巴,动作轻得像在擦一件易碎的瓷器。我蹲在旁边,看见团子眼角有一根细小的睫毛,我伸手想把它拂去,却停在半空——我怕惊扰了这场最后的睡眠。工作人员把奶咖色的丝带系在它脖子上,又喷了一点青草味的香水,然后把一个小小的云水谣纪念徽章别在丝带旁,说:“这样,它就能带着漳州的风一起走了。”
告别室不大,却像把整座漳州的温柔都装进了四堵墙。墙上挂着一幅手绘的漳州港油画,角落里摆着木偶头雕刻,音响里放着低低的芗剧选段,像外婆在午后哄我午睡时的声音。我把团子抱在怀里,最后一次用鼻尖蹭它的额头,说:“谢谢你啊,把十三年变成三百六十五天乘以十三次的早安和晚安。”工作人员悄悄退出去,关上门,留给我和团子最后十分钟的独处。我把飞盘放在它爪边,把磨牙玩具塞进它怀里,像往常夜里哄它睡觉一样,轻轻拍着它的背,哼着跑调的《爱拼才会赢》。门再次打开时,我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觉得心脏像被掏空,却又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填上——那是团子留给我的,最后一罐奶咖色的勇气。
火化炉的门缓缓合上,火焰亮起,像一条通往远方的金色河流。我没有选择全程观看,而是站在玻璃窗外,把手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,仿佛这样就能把温度传给它。工作人员后来告诉我,团子的骨灰是淡淡的象牙白,像漳州清晨的雾。他们把它装进我选的陶瓷骨灰罐——罐身画着一只柯基趴在草地上,头顶是一片奶咖色的云。我问:“现在,可以带它去种树了吗?”他们点头,递给我一张手绘地图,上面标着“宠摆渡·漳州记忆花园·树葬区”。
树葬区在花园最深处,要穿过一条由龙眼树搭成的拱廊。八月的风带着果香,吹得我眼睛发酸。工作人员领我到一棵刚种下不久的小凤凰木前,树干才手腕粗,叶片却绿得发亮。他们说:“这是给团子留的位置。等它长大,每年夏天都会开满和你家门口那棵一样颜色的花。”我蹲下来,用掌心贴着湿润的泥土,像贴着团子温暖的肚皮。骨灰罐被轻轻放进挖好的土穴,上面盖了一层薄薄的草炭土,再铺上一层新土。工作人员递给我一株奶咖色的石斛兰,说:“让它陪着树一起长,就像它陪着你一样。”我把花种下,浇了第一瓢水,水珠顺着叶片滚落,像团子偷喝我杯子里的水时,挂在胡须上的那滴。
做完这一切,太阳已经西斜,把树影拉得很长很长。工作人员递给我一张小木牌,上面用毛笔写着“团子的树”,旁边刻着一行小字:“2025年8月19日,漳州,风记得你。”我把木牌插在树根旁,又别上那枚云水谣纪念徽章。风吹过,石斛兰的叶子轻轻摇晃,像团子小时候追蝴蝶时,耳朵一扑一扑的样子。我突然就笑了,笑得眼泪都掉下来。原来,种一棵树不是为了让悲伤有地方安放,而是让思念有地方发芽。
回家的路上,我绕道去了中山公园。那里有一群孩子在放风筝,其中一只风筝是柯基的形状,奶咖色的身子,黑溜溜的眼睛。风筝线缠在凤凰树上,孩子们笑着喊:“快看,狗狗在树上睡觉!”我抬头,看见风筝尾巴在风里飘啊飘,像团子每次洗完澡,在阳台上甩水珠时扬起的毛。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,团子没有离开,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,继续把漳州的天空染成奶咖色。
晚上,我打开宠摆渡的小程序,在“纪念空间”里给团子建了一个页面。上传了它一岁生日时戴草莓帽子的照片,写了今天的日记,还种下了一棵虚拟的凤凰木。页面最下方有一行提示:可以进入宠摆渡小程序查看价格。我没有点进去,因为我知道,有些东西,早已超越了数字能丈量的范围。
此刻,我坐在阳台的旧藤椅上,手里捧着团子的小毛毯,风从凤凰树梢吹过,带着淡淡的蜜柚香。我想起它走的那天,我哭着想:以后谁来叫我起床?谁来陪我逛八卦楼?谁在我加班到深夜时,把脑袋搁在我脚背上打呼噜?现在,我有了答案——风会叫我起床,树会陪我看八卦楼的灯火,而石斛兰会在每个深夜,替我守住脚背的温度。
漳州毛孩子走了,我该不该为它种一棵树?
当然要种。
因为树会替它继续爱这个世界,也会替世界继续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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