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漳州毛孩子走了,我该不该为它种一棵树?
无分类 2025-08-19 05:24:46 4 0


漳州的三月,木棉花像一簇簇火在枝头燃烧。那天傍晚,我抱着阿棕的骨灰盒站在碧湖边,风从九龙江口吹来,带着潮湿的咸味。盒子上印着它歪头吐舌的小照片——那是去年生日我给它戴蛋糕帽时拍的。谁也没想到,从发现脾脏肿瘤到它在我怀里咽下最后一口气,仅仅三天。兽医说,十二岁的金毛,相当于人类的耄耋,可我依旧觉得它像刚到家时那样,是一只把拖鞋叼得满屋跑的小恶魔。
火化那天,我跟着宠摆渡的善终师小黎一起走进告别厅。厅里铺了米白的麻布地毯,正中间放着阿棕生前最爱的小毯子,毯子旁点了一支檀木香。小黎戴着一次性手套,先用温热的毛巾给它擦脸,像擦一件易碎的瓷器,再把耳廓里最后一撮绒毛捻出来。她轻声说:“金毛的耳朵最会藏故事。”随后,她剪下一小撮背脊最柔软的毛,用红丝线缠好,放进拇指大的玻璃瓶递给我。那一刻,我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。
玻璃窗外,火化炉的指示灯由红转绿,三十七分钟,我的世界塌下来又勉强拼回去。工作人员把还带着余温的骨灰装进我选的黑胡桃木骨灰盅,盅盖上刻着“棕宝”两个字。我问小黎:“如果我想给它种一棵树,该选什么?”她没立即回答,只是领我走到一面植物墙前,墙上挂着几十张卡片:三角梅、秋枫、凤凰木、香樟、蓝花楹……每一张背面都写着一句悄悄话——“愿你来世仍奔跑如风”“愿你做一棵不寂寞的小树”。她说:“选树就像选第二次相遇的方式,慢一点,没关系。”
我最终带回了一棵一人高的小叶紫薇,漳州人叫它“痒痒树”。卖树的老伯说,它耐旱、耐风,花期又长,从六月能一直烧到十月。我把树暂时放在阳台,每天给它浇两瓢水,对着它发呆。骨灰盅则放在客厅最亮的角落,旁边是阿棕的牵引绳、飞盘、一排没啃完的洁齿骨。夜里睡不着,我就跟骨灰盅聊天:“阿棕,你说我把你埋在树根下,你会不会变成一只住在树皮里的小妖精?”说完我自己又哭又笑,像疯子。
真正决定种树,是在它离开的第七天。漳州人做“头七”,要摆一碗它爱吃的卤肉饭。我把卤肉饭放在阳台的小叶紫薇旁,风把肉香卷进鼻腔,我突然听见身后“吧嗒”一声轻响——是它以前用鼻子顶门的声音。我惊惶回头,什么都没有,只有月色把树影投在地板上,像一条摇尾巴的狗。那一刻我明白,树不是纪念,而是延续;不是埋葬,而是把它的呼吸接进另一个生命。
我联系宠摆渡的线下门店,预约了“树葬仪式”。流程单上写着:专车接灰、净骨、树穴祈福、骨灰安置、覆土、浇水、挂铭牌。那天早上,一辆白色依维柯停在小区楼下,工作人员穿着淡绿色制服,像春天的信差。他们把骨灰盅放进一个原木色小棺,棺内铺着干花与松针。车子驶出市区,往天宝林场开去,沿途的木棉、紫荆、黄花风铃木像仪仗队。我抱着阿棕的常用牵引绳,绳柄被它啃出的齿痕磨得发白。
林场里已提前挖好一个直径四十厘米的树穴。穴底铺了椰糠与有机肥,旁边是一棵更大的紫薇,目测有十年树龄,枝干皲裂如老人的掌纹。小黎把骨灰倒进一个可降解棉袋,再把棉袋放进树穴中央,轻声念:“你曾用四只脚丈量大地,如今用根须继续。”随后,我们轮流覆土。每一把土落下,我都能听见细小的“簌簌”声,像它小时候钻进草丛追逐斑鸠的动静。最后,我把写好的木牌挂在树干:
“棕宝,2013.5—2025.3。
你走了,树替我叫你回家。”
仪式结束后,小黎递给我一张电子回执,上面写着:这棵紫薇已纳入宠摆渡“绿光档案”,后台会记录GPS坐标、树种、树龄,每年清明、冬至推送养护提醒。她眨眨眼:“十年后再来看,它会比你高。”我摸摸粗糙的树皮,像在摸阿棕的头顶。
回家路上,我把车窗摇到底,风吹得眼睛发涩。电台里播着老歌《橄榄树》: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我的故乡在远方……”忽然想起阿棕第一次看见海,是在漳浦的翡翠湾。它追着浪花吠叫,被退潮的湿沙吓得往后跳,最后却叼回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章鱼。那时我笑话它“狗拿章鱼多管闲事”,如今想来,它不过想把大海也送给我。
树栽下后,我养成了每天清晨绕林场跑步的习惯。从公寓到林场五公里,我把耳机留在家里,只带一瓶水和阿棕的铭牌。跑累了,就坐在树下,把铭牌贴在胸口,听风穿过叶子的声音。有一次,一只斑鸠落在树梢,歪头看我,我瞬间泪目——阿棕,是你吗?后来斑鸠飞走,枝头留下一根褐色小羽,我把它夹进钱包,像夹住一句暗号。
漳州渐渐入夏,小叶紫薇长出第一串花苞,粉紫如它舌头上的那抹色斑。花苞夜里悄悄裂开,清晨一地碎瓣。我把花瓣收进信封,写上日期,寄给外地的朋友:“这是阿棕寄给你的小星星。”朋友回信:“我把它夹进日记,以后我若走夜路,就让它替我亮。”原来一棵树真的能替我们继续爱这个世界。
七月中元节,宠摆渡推送“寄思信”活动,可在小程序里上传宠物照片,写一封信,由工作人员打印后烧在树旁。我写了整整三页,信末说:“谢谢你把十二年的好天气都存在我掌心,如今我把它转交给一棵会开花的树。”系统提示我信已送达,我点开定位,看到林场那棵紫薇在卫星地图上是一枚小小的绿点,像阿棕小时候鼻子上的那粒黑芝麻。
八月,台风“海葵”逼近漳州。新闻里滚动播报停工停课,我担心那棵才扎根的小树,连夜驱车去林场。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打出狂乱的节拍,车灯照见路边倒伏的广告牌。抵达时,工作人员正在加固支撑木杆。小黎浑身湿透,笑着递给我雨衣:“树没事,根已抓牢。”我看见紫薇枝条被麻绳绑在木杆上,像被大人牵住的小孩。电闪雷鸣之间,我忽然懂了:树在,阿棕就在;风雨越大,根越往下扎,就像它陪我走过的那些艰难日子——母亲住院、工作被裁、疫情封城——每一次,它都把头搁在我膝盖上,尾巴轻轻拍地板,像在说:别怕,我在。
九月,小叶紫薇进入盛花期,整棵树像烧透的晚霞。我拍了一段视频发在宠摆渡的用户群,立刻有几十条回复:“我家的秋枫也红了”“蝴蝶兰开成了瀑布”“今天给树挂上了中秋灯笼”……我们像一群失去孩子的父母,在屏幕那端互相展示新的生长。管理员发公告:十月将组织“重访树友”线下聚会,地点就在天宝林场。我留言:“我一定去,还要带上阿棕最爱的飞盘。”
十月,聚会那天,林场入口拉起了彩虹门,横幅写着“树在,爱在”。三十多个家庭,有的抱着新生的小奶狗,有的牵着同款金毛,也有的像我一样孤身前来。工作人员给每人发一张绿色手环,上面印着“宠摆渡·绿光行动”。我们沿着碎石小径走到各自的树前,有人在读写给宠物的诗,有人在树梢挂风铃,叮叮当当像一串笑声。我拿出飞盘,轻轻放在紫薇树下:“阿棕,你的新朋友们来了,一起玩吧。”阳光透过枝叶,飞盘上跃动的光影像它奔跑时的影子。
傍晚,人群渐散,我独自留下。风把飞盘吹得翻了面,露出背面用记号笔写的字:“To 阿棕:接住我的爱。”那是去年夏天在沙滩上写的,它果然没接住——它忙着追海浪,飞盘插在沙里像一支投降的小白旗。如今飞盘躺在树根,像一枚迟到的勋章。我蹲下来,额头抵着粗糙的树皮,低声说:“谢谢你,还在替我奔跑。”
十一月,林场寄来电子年册,点开是一张照片:我的小叶紫薇在秋阳里顶着满头花,树旁站着穿绿制服的小黎,她身旁是一行字——“2025绿光档案No. 680”。我数了数,原来全国已有680个这样的线下服务点,像一张温柔的网,兜住所有失重的灵魂。我留言:“明年春天,我要在树下埋一坛荔枝酒,等它再长高一点,我们一起喝。”
十二月,漳州终于入冬。小叶紫薇叶子落尽,只剩苍劲的枝桠指向天空。我给它缠上麻绳防冻,又在树根铺松针。夜里回家,打开微信小程序,看到“宠摆渡”推送年度回顾:这一年,全国共种下纪念树11246棵,覆盖200座城市,最长的一棵已在云南腾冲活了十五年。屏幕下方跳出小字:可以进入宠摆渡小程序查看价格。我笑笑,没点进去,因为我知道,有些数字比价格更珍贵——比如十二年的陪伴,比如一棵树在风中的回答。
冬至那天,我煮了阿棕最爱的牛肉胡萝卜饭,带上去林场。饭香混着松脂味,像旧日重现。我把饭放在树下,轻声说:“慢慢吃,别噎着。”远处,新栽的小树排成嫩绿的方阵,像一群等待点名的孩子。我忽然明白:所谓纪念,并不是把过去钉在原地,而是让过去长出新的枝桠,替我们去看更远的风景。
回家的路上,我打开车窗,电台主持人说:“今天是北半球黑夜最长的一天,但也意味着从明天开始,白昼一天比一天长。”风掠过耳廓,像阿棕最后一次舔我耳垂的温度。我摸摸口袋里的铭牌,金属边缘已磨得圆润——原来悲伤也可以被时间磨成温柔。
如果你也在漳州,如果你也在问“毛孩子走了,我该不该为它种一棵树?”——去种吧。让它在风里继续摇尾巴,在雨里继续抖水珠,在春天开花、秋天落叶,在每一个你想它的日子,把天空染成它眼睛的颜色。树不会说话,却会用年轮回答:你给我的爱,我替你还给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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